我告诉你我现在的想法只是想让你救救我,我真的自己走不出来了。
以上,是轰乡对【作家太宰治】的解读。
如果【作家太宰治】和【港黑太宰治】存在着些许共同点的话——
那么太宰现在想怎么样呢,告诉他自己喝醉了,然后让自己给他一碗醒酒汤吗。
「瓦莱里说,行善之时,虚得心存歉意。因为世间最伤人的举动,莫过于对人行善。」
行善伤人,最为痛心,因为我曾感同身受过:被施善之人的无意之举戳的千疮百孔。
灌个醒酒汤……不是“善”吧。
“和晖。”太宰治独露出的右眼眼眶发红,微卷的头发丝蹭着青年的颈窝,醉的迷迷糊糊。
正当轰乡以为自己会听到太宰治和女人们接下来的故事时,少年粘稠的尾音拖长,语气却格外认真,“和晖,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把我带回来。”
金发青年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太宰治不再是一团模糊的影子,轰乡把手抚上太宰治的脸,因为醉酒变得滚烫的肌肤灼烧着,热热的。
刚离开港黑,和晖只有七岁的时候,为什么会把一个同样大的孩子,带回家里?
轰乡撇过头,沉默了。
要是对【作家太宰治】撒谎,敏感的他会受伤,把心情编制成悲哀丧气的文字涓涓流入纸张。
要是对【港黑太宰治】撒谎……会不会受伤暂且不知,毕竟【港黑太宰治】很会装模作样,轰乡到现在都不确定自己身前这个脆弱的少年是真实还是虚假。
不过,丑态百出的说谎者,在【港黑太宰治】面前惺惺作态……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折磨疯。
低着头的少年看不见金发青年清冷的碧眸,他也不催促轰乡追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