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明明卧室的主人躺在床上,却传来了开关关闭的声音,顶部的白炽灯熄灭,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一时之间只有轰乡的呼吸声起伏着。
“给我关灯我是很感谢啦,a先生。”碧色的眼眸划过无奈的光,“可我还没洗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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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轰乡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薄被落下,露出青年的大片皮肤。裸着上身的青年迷迷糊糊的踏入洗漱室,刷牙洗脸。
一嘴白沫的轰乡努力睁开眼睛,心里想着自己怎么不把手机放远点。
没错,轰乡的床头就有一个插孔,可以直接充电。于是昨晚洗好澡的轰乡有恃无恐的在床上打起了游戏,反正这边就有插孔,也不用像港黑大楼里那样起身把手机放到书桌上充电。
然后,三个小时过去了。
轰乡盯着已经显示凌晨两点的手机屏幕,一狠心把手机扔到书桌上充电,让它远离自己。
再然后……清晨六点生物钟准时滴滴滴,睁着黑眼圈在床上,睡不着了。
傻傻的躺了一小时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睡意后,轰乡只好认命的爬起来……现在正对着镜子刷牙。
忽然,青年凑近了镜子,嘴里的泡沫还没有吐掉,他歪了歪头,露出左耳的耳垂。
那三颗黑点点是什么?痣?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