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
景映桐识趣地闭嘴了,尽量朝后撤去避开男子的触碰,他却擒住她的双手将之束缚在车壁上,目光淡淡落下扫向她领口间露出的一点雪肤,而后带点邪气地斜了斜唇角。
“其实我觉得那画儿画的还挺好,只是上面的人儿不对,若是那里绣的是我和王妃就妙了。”
景映桐慢慢吞咽了一口口水:“妾身倒是没有作那等子秘戏图的兴趣”
“是吗,”慕琮又笑了笑,突然靠她靠的更近了,略带凉意的唇都似有若无地拂在她柔软的脸颊上,“可我有呢我想在,王妃身上作画。”
东宫弥漫着一股呛鼻的药味,安芷蓉一进门就被那药味呛的重重咳嗽了几声,她柳眉倒竖,看向几个伺候着端药的宫人怒道:“这是什么怪味道,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偏方都往东宫里送,殿下的身子那么金尊玉贵,岂是你们能折腾的起的?”
那几个宫人立马吓得瑟瑟发抖,安芷蓉刚欲再说,却有人将她打断了。
“芷蓉。”
太子闲云散步地自厚厚的金色布幔后面走出来,柔柔地挥了挥手命那几个宫人退下,而后才不紧不慢地看向安芷蓉,眼中却尽是一派浓浓的阴烈。
“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旁的法子吗?如今我都这个样子了,”他的笑容在明幽幽的烛火下却是说不出的诡异,“难道我就要这样,一辈子吗?”
饶是安芷蓉一向自诩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由得被太子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她眸色一软,连语气里都不禁染上了几丝哀求:“殿下你不要这样子,殿下是何等尊贵的人儿,就算现在身上有些不好过段日子也一定会好的,殿下你不要气馁,便是妾身,也绝不会叫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