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言的脸皮厚度有限,即便气恼,也只能默默憋在心里。
“我喝酒了,很容易渴的。”叶晞诺酒精上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的嘴巴又甜又软。”
说完,却没冲着嘴去,而是舔了舔秦墨言的耳朵。
秦墨言喉咙滚了几下,强行制止了叶晞诺的动作,反过来把醉酒的祖宗伺候了一番,等人睡着,又去冲了个澡。
倪安心在看到新任市长照片的时候,眼里满是愤怒与痛苦。
她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都不觉得疼。
七年前。
“这个孩子的画真有灵性,要是我的学生就好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清秀女人站在一幅画前,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一山难容二虎,你都有我这样的天才学生了,怎么还惦记人家?”说话的是十六岁的倪安心。
“当老师,自然希望桃李满天下。”白裙女人长着一张毫无攻击力的脸,算是传说中的初恋脸。
“哼,死了这条心吧,你已经没机会了。”倪安心脸上有点小得意,“这个署名叶晞诺的人,已经是穆老师的学生了。”
“你就爱跟老师作对是吧?”白裙女人眉心微蹙,“下次不带你出来看别的学校作品展览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倪安心不情愿地服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