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遇连忙道:“不着急,不着急,慢慢讲。”
“他,他很凶,他抢走我的烧焊器!我不给,他打我!打我!”覃庆带着一丝哭腔,看得出来受了很大的委屈。
“只有你一个人?”何遇遇问到。
“没有人,没有人,下班了!”覃庆哆哆嗦嗦的喝着牛奶,眼神涣散,有些溢出来的牛奶洒在了地上。
何遇遇尽量将自己语气放得很轻松,生怕把覃庆给激怒。
“你认识吗?”
覃庆摇摇头,他用食指比在自己嘴唇上,做出禁声的手势:“嘘~他在……你后边。”
何遇遇恍然回头,后边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哈,你被骗了,我是骗你的。”覃庆似乎有些发病了,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
何遇遇皱眉,覃庆刚才说的话肯定是真的。综合他的现状来看,覃庆的前言后语中的情绪表达有所改变。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覃庆在不能控制自己思想的情况下,说出的话不可信。而从什么时候开始,覃庆的思想不受控制了?
何遇遇出了审讯室,让人好好安顿覃庆。
“我刚刚审问覃庆,得出了凶手的基本特征。”何遇遇到办公室给小队的人开会。
她将小黑板拉出来:“根据覃庆的反应,大概可以得出,第一案发现场是在食品厂。食品厂内有不少的电线头,而且凶手恐怕不知道有「未焊」这个纸条的存在。”
“覃庆是个精神病,他的话不可信。”阿本对覃庆的话产生质疑,不过还是继续听何遇遇说。
“他是间歇性精神病,我刚开始审问他的时候给了他一瓶牛奶,就是为了测试他的反应。”何遇遇手指捏着笔,继续说:“他在发病的时,眼神开始涣散,喝牛奶时不停的洒出来,后边说话也牛头不对马嘴。”
“凶手穿着灰色西装,烧焊器是随机找覃庆借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留下了电线头和那张「未焊」纸条。”何遇遇说完,在黑板上的凶手二字外画了重重的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