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他们就一起往秋锒家对面的小区走,秋锒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圈挂在手上晃了一下,钥匙碰撞发出金属独有的响声。
毕夏侧过头看他,秋锒注意到了,他朝毕夏笑笑又转了两下。毕夏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了,抿着唇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秋锒忍着笑问他:“你喜欢台球室不是也是因为生育好听?”
毕夏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不然他一定会说不是。
寒冬腊月,半夜三更骑摩托车着实不是什么美好体验。车上没有任何防风装置,毕夏在后面稍好一些,秋锒一拧油门就冻得直哆嗦。
秋锒把车上的头盔给毕夏了,自己用的是买车时随车送的一直放在车棚积灰的那个,一股子不透光的地下室特有的味道。盖上吧,憋得难受,打开吧又不抗风。
最后他留了一条小口子,冷气嗖嗖往里钻。
毕夏说了一句什么,但两个人都戴着头盔,骑车时风又大,他没听清。
秋锒停下车问转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毕夏却说不出口了,这本来也不是他会说的话。
“说啊。”
“你转过去。”
“什么?”秋锒又没听清,他开始怀疑到底是同桌说话太小声还是自己耳朵有问题。
“你转过去。”
“什么话还得背对着说?”虽然嘴上那么说他还是乖乖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