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羽毛,轻挠着她的耳垂。
很痒。
心也是痒的。
他问她:“为什么说谢谢。”
夏纯吟觉得秦毅好犯规,他总是撩而不自知。
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很红,因为她感觉到了,突然升高的体温。
害怕被他发现,她背过身子,不去看他,说话的声音也因为没底气而逐渐减少:“礼貌嘛。”
秦毅暂时还没注意到她的反常,从身后抱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礼貌。”
他的语气不是不解,而是不满。
“你这样,我会觉得我和周亦没有区别。”
他不满的同时还有点委屈,“你总要给我点特权。”
夏纯吟的心化了。
她真的好像这样的秦毅。
凶狠的野狼变成了爱撒娇的猫。
是她的猫,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半天没反应,背对着他坐着,秦毅迟迟得不到回应,于是站起身,换了个位置,在她左手边坐下。
他低垂眼睫,靠近了她。
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的蹭:“嗯?”
夏纯吟抵抗不了这样的秦毅,瞬间缴械投降。
“你要什么特权?”
是他满意的反应。
秦毅眼里逐渐攀爬笑意:“不用对我太客气,也不用对我太礼貌的。”
夏纯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过了会,她简单直接的说:“那我问你个问题。”
秦毅抱着她:“嗯,你问。”
“刚才周琼阿姨说,你以前很少和女孩子讲话?”
秦毅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不时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或是亲亲她的耳朵。
“好像是。”
他们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洗发水,一样的沐浴露,为什么小桃子身上这么香。
香到他想咬一口。
他干脆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夏纯吟又问他:“那你有对哪个女生很好过吗?”
他摇头:“我只对小桃子好。”
夏纯吟微抿了唇,翻旧账:“骗人,可是你以前明明对丛鸢比对我好!”
秦毅略微愣住,丛鸢这个名字过于陌生,以至于他回想了好久才记起来,好像的确有这么个人。
夏纯吟还记得少女时期的那点痛,哪怕现在已经结婚了,可提起来还是会难过。
她委屈巴巴的细数他的罪行:“你老凶我,可是却对她很有耐心,还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打电话哄她。”
她越说越委屈,瘪着嘴:“她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会接,而且很温柔。和我打电话就凶巴巴的。”
秦毅过去抱她:“吃醋了?”
夏纯吟没让他抱,躲开了。
她从来没在秦毅面前提过。
这是她青春里的一个烙印,那段时间里,无数个夜晚,她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自卑,以及难过。
唐澄澄说过,青春就是这样,总会受点伤的。
她其实还是有点在乎的。
再次想起来,心里还是会闷闷的。
秦毅喉间轻叹,最终还是把她抱在怀里。
“我的小桃子原来这么记仇。”
是宠溺的语气。
夏纯吟脑袋低低的埋在他胸口,没吭声。
“她有抑郁症,而且还挺严重的。”
“她是和我打过几次电话,但我只是出于基本的教养和礼貌,才没有挂断。”
“我也并不关心她说了些什么。”
“我的号码是江效给她的。”
“如果不是你提起,我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他很有耐心的在和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