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沈鹤归抿着唇，伸手想去给明乔揉揉发红的脖子。

明乔立刻躲开。

沈鹤归手一僵，随后收回，温声道：“没事吧？”

“没事。”明乔摸了摸脖子，目光有些闪烁，“一点事都没有。”

沈鹤归一跟他说话，他耳边就都是那些告白的话，跟中了魔一样的，不断重复。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明乔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端木泽，“一如既往的令人恶心。”

高中时期，他缠着明乔，告诉明乔他喜欢明乔。

然后开始变相的威胁，让明乔和他在一起。

明乔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一不是同性恋，二在他眼里柳轩就是个傻逼，他怎么也不可能跟柳轩在一起，三就是听到柳轩威胁自己，他直接动手打了一顿，最后柳轩跑了，那半学期都没敢跟他说话。

再后来，柳轩开始打电话骚扰了，一直到上大学都没有停过，明乔都不记得自己拉黑过柳轩多少次电话号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