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兆!”刘学工怒喝一声。
张天兆却理都不理,只冷冷的问白银月,“不说,我就撕下你另外一只翅膀。”
白银月抬头看向张天兆,俊美的脸上一片苍白,他露出笑容,没有丝毫畏惧,“请便。”
这次刘学工没让张天兆动手,招来好几个道法协会的办事员,将张天兆压回到囚室门口。
“张家家主情绪太过激动,还是到会客室稍等,等我们问明真相,再告诉你情况。”刘学工肃容道,他那个样子,似乎张天兆不听劝,他就要立刻让张天兆伏法。
张天兆面无表情的盯着刘学工,声音低沉,“我就在这里看着。”
城池羽一时还没从刚刚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白银月的伤口,无法想象张天兆会这么残忍。
该给张天兆找什么借口?张天兆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对黑凤凰恨之入骨,也不该一出手就撕掉白银月一片蝶翼。
刘学工开始审问白银月,可白银月被撕下一片蝶翼,受伤颇重,哪怕及时处理伤口,仍旧晕死过去。
众人立时横眉竖目的指责张天兆。“下这么重的手,还怎么审问。”“真是不知轻重。”“就算是想为父母报仇,也不该这么不管不顾,任意妄为。”
对于众人的指责,张天兆就跟没听见似的,只冷声质问刘学工,“这就是你问出的结果?一句话都没有。”
刘学工沉着脸,并不回答张天兆,只是交代人等白银月醒了继续审问,然后请张天兆和城池羽回到上面,讨论如何处置涿鹿之野。
张天兆似乎还想去将白银月揪起来询问,但被刘学工拦住了,“张天兆,我知道你仗着天赋,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但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算拼尽所有,也要将你公事公办。”
张天兆冷冷瞥了刘学工一眼,没再硬来,转身而去。
城池羽却还站在那里,注视着白银月。
“城池,上去吧。”刘学工伸手拍了下城池羽的后背,语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