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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死。”月长空开口说。

白浩清回头,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师父。”

“还知道我是你师父?”月长空冷哼。

白浩清不敢抬头看月长空,只得扑通一声,直直跪下去。他其实只跪过月长空一次,那就是拜师那次。天衍道宗不那么重视礼仪,他平时见到月长空,作揖拱手都算是非常规矩了,若不是这次犯了大错,也不会跪下。

白浩清想到月长空要将他逐出师门,心里一时难受非常,低着头说,“对不起师父,我当时急糊涂了,才违逆你的意思。”

月长空嗯了一声,清淡的说,“行了,起来吧。 ”

白浩清小心的抬头,看向月长空,“师父,你不生气了?”

“跟你们生气,早晚会气死。”月长空说完,轻轻打了个响指,守在院门口的管事和侍卫便软倒下去,“悄悄去看他吧,他应该已经恢复了。”

白浩清啊了一声,眼中闪过惊喜。本来还像问些什么,可到底抵不住心中搅起,急急起身,施展隐匿之术,离开了院子。

白浩清刚离开,一个全身黑衣,兜帽遮脸的人便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月长空淡淡开口。

黑衣人摘下兜帽,竟然是玄玑。

玄玑冲月长空拱手施礼,竟跟以前一般无二,好像他还是天玄宗掌门似的。

“我以为你会给柳成荫护法。”月长空说。

玄玑自嘲的笑了一声:“他也如此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