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疯掉!
“不会!”甩下这句话大步离去。
蝌蚪怕兮兮地瞟了眼冰密,舌头打结地对唐语说:“我我我有四先走了!”
两人都走了,现在这里只剩下冰密和唐语两人。
唐语眉头皱起,看着冰密:“你为什么骂我小舅是变态?”
“呵,”冰密嗤笑一声,想撬开唐语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多年都看不清李易琛斯文面孔下的龌鹾心思,他要是不出现,或许唐语某一天就会被李易琛吃得骨头都不剩,“你以后就懂了。”
冰密给唐语理了理胡乱围着的围巾,然后拉着人走了。
天色见黑,冰密又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家里,唐语一进门就小声嘀咕:“我昨天就没回家,今天也不要我回家吗?”
“你帮我擦完药再回去吧”冰密。
“对哦。”唐语差点忘了冰密颧骨的伤还没擦药。
昨天是冰密掰开唐语的腿擦药,今天是唐语跪在沙发上给冰密脸擦药。同一个应急药箱,不同的使命。
擦好后,唐语把药箱关好。一转身,就被冰密捏住后颈,低头吻下。
冰密把人抵在沙发上,强势而又霸道。摁在沙发上亲吻了一会儿。
几分钟后终于放过唐语,两人气息喘得粗重。
唐语声音很小:“小舅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他是最没资格说出去的人。
唐语闷闷地说:“你今天不该回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