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王爷息怒,忠顺王势大,又得皇上的信任,实在不宜与他冲突。”
“他如此羞辱我,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可不算了又能怎么办。
经过长史、客卿等人的劝说,水溶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安民侯的态度如何。”
长史小心地看着水溶。
水溶道:“无妨,你直说便可。”
长史不敢把王庭轩的原话说出来,委婉地表达出了其中的意思。
水溶这次是没生气,而是问道:“安民侯到底为什么拒绝邀请,是你没说清楚吗?”
“王爷,属下说道听戏,安民侯便直接翻脸了。”
有人直接问了出来,怎么会如此。
长史一脸难看地说道:“可能安民侯跟猜测的不一样,是咱们误会了。”
不可能,水溶等人心里是不信的。
可不管怎么样,他们这么冒失的试探都是得罪人的事情。
但想要邀请王庭轩又何其难也。
不热劝,不贪财、不好女人、不好玩乐,他们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惦记王庭轩的又岂止是水溶。
宫里的贤德妃也开始惦记起他了。
但贤德妃想要接触王庭轩,比水溶这边还要难。
不过,她还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于是贤德妃派了小太监到家里传旨,言道省亲别墅若是无人居住,难免荒废,不如让宝玉带着姐妹们住进去,以便用功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