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程只跟脑子正常的警察们说话，想用钱解决法律，那不如让法律来教教她怎么做人。把流程走完之后，问过妙妙的意见，卓越就和妙妙先出了警察局。

从门往外面望，警察局外面已经围了好多记者，像是闻见了腥味的猫，胆子大的把警察局进出的道路都快给围住了。

卓越停住脚步，呦呵了一声，这些记者还真是要钱不要命。

镜头咔嚓咔嚓的响，闪光灯照得人眼睛发疼。

妙妙已经习惯了镜头和摄像机，她以前当红的时候，围堵的记者比这还要多的是，并不把这场面放在眼里，不过现在问题来了，妙妙来的时候坐的特别拉风的警察专车，回去的时候怎么回去呢？

公司已经解约，经纪人早就背叛，喵呜，如果现在打个滴滴能行吗？

妙妙哼唧了一声，“卓律师慢走，有事电话联系。”

“嗯？？？”卓越懵逼，她怎么那么干脆？就算秦长安没跟她说过他，那他身为律师她就不多问问？一点儿都不担心这案子。

更何况，“长安一会儿就来了，你不等等他？他可是为你着急死了。”

妙妙眨了眨眼，唔了一声，小声道，“……其实妙妙刚才就想问了，长安是谁？妙妙认识吗？”

？？？？？

卓越像被雷劈了一样，“你不认识？”

“……不认识呀。”

“……”

卓越脸裂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无语了一段时间，卓越终于反应过来，然后突然噗嗤一声，从忍俊不禁到疯狂的拍着大腿笑出了眼泪，整个一疯子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