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听的认知里,她做了一顿饭,勉强可以属于惊喜的范畴,但夏天问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大?她快要分不清夏天问这惊讶意外的表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了。
另一边的夏天问盯着桌子看了好几秒后,出了一身冷汗。
梁雨听以前就常吐槽她自己只会黑暗料理,于是夏天问在跟梁雨听交往的过程中从来没有做过一丝一毫由梁雨听来做饭的规划,一顿都没有。
上次梁雨听给他做了点粥,是他生病了。现在他没病没痛的,最近梁雨听也从来没有说过对厨艺产生兴趣,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就开始这么认真地做饭了?还做了这么满满一大桌?
这么反常的举动,夏天问想忽视都难,他甚至感觉得到梁雨听这反常多多少少跟他有关。越这么琢磨着,夏天问越加不安了。
梁雨听注意到夏天问戒备中带着纠结的表情,她想,难不成夏天问在担心她做的东西难吃而不好意思开口?
这次在做饭的过程中,她还是有注意味道的,做得不成功的都已经倒掉了。现在桌上这几个成品,虽然算不得特别好吃,但至少不会难以下咽。
不过口味这个事情很难说,也许她觉得没有做砸,但夏天问觉得口感糟糕,她可不希望夏天问觉得难吃还硬塞。
梁雨听衡量再三,又指了指桌上的菜:“你试着吃吃看吧,不好吃也没关系,直说。”
夏天问如临大敌地看着桌上的菜,他擦了擦汗,战战兢兢地坐下,勉强咧起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故作自然地问:“怎么想到自己做饭的?”
梁雨听不免陷入了疑惑。
夏天问电话里还挺高兴的感觉,现在又一副有点为难的模样,所以他到底是喜欢她做饭,还是不喜欢?
梁雨听是个有什么问什么人,有了问题就直接发问了:“你不喜欢?”
夏天问顿了下,头脑中高速删选好他认为正确的答案,接而立刻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啊!”
“所以你喜欢?”
夏天问夸张地笑了笑:“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