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是谈工作,所以去打扰是不对的。可内心真实地翻滚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痒,一点点用指甲刮过,让人不得安宁。
如果不是站在同样的位置,她大概并不能体会得如此真切。
是不是当初她也应该站在夏天问的角度去想一想,是不是当初她想过了,就可以让两个人关系得到更好的处理?
可那时候的她,条条框框的道理说得特别多,只问对错,不问心意。觉得夏天问过于在意善独是无理取闹,觉得夏天问过于纠结是没为她的立场着想。其实她早知道,夏天问从来都不坏,从来不是真的不想为她想。
原来当拥有一个足够的对象的时候,谁都不是圣人,谁都很容易拥有危机感和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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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听把这天的所见所闻所想告诉彭玫以后,彭玫十分不可置信地安静了好半天,不一会儿又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笑声:“真少见,想不到我闺蜜也有吃醋的一天。”
梁雨听可没兴趣听彭玫胡扯:“说正事。”
“你说你,当时叶轻箐、谈一雪你都不怕,怎么偏偏在意一个根本没对你宣战的小妹妹。”
梁雨听重复:“说,正,事。”
“行行行,说正事。我感觉,这事不是很简单吗?”彭玫理所当然道,“既然情敌对夏天问特别好,走得跟夏天问特别近,那你就对夏天问更好,走得比情敌更近,不就好了。”
梁雨听有点没get到彭玫的点:“我对他不好吗?”
“不不不,我是说——”彭玫停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你应该温柔一点,体贴一点。柔情似水是什么,懂吗?”
梁雨听还真的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跟着周琴长大,周琴不管在单位还是在亲戚里面都是以强悍出名,梁雨听耳濡目染,还真不明白什么叫“柔情似水”。
彭玫觉得没救地摇了摇头:“哎呀,就是要你会心疼人嘛。他累了给他捶捶背,他渴了给他倒杯水,他饿了给他做顿饭一类的。”
梁雨听不解:“那我干嘛不去帮他请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