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律所后,夏天问帮梁雨听把重重的几提案卷送上律所,放下他那个专利案件的证据材料,一句多话都没敢说,快速离开了梁雨听的律所。
也许只有夏天问自己知道,他狼狈得就跟逃跑一样。
他第一次在踏出梁雨听律所大门,在远离她的过程中没有留恋着不愿离去。
不能迟疑,不能回头,他只觉得脚步越快越好,生怕慢了一步,梁雨听又会追上来叫住他,坚持问他要那块手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
打开酒店的房间,颓然地走进去,什么都不想做地倒在酒店的床上。
年假好像白请了,剩下来的日子,他不能去见梁雨听。
他不敢去,梁雨听也不准他去。
夏天问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梁雨听冷静的声调。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理智凌驾感情,比他淡定太多。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即便是最不讲情面的话也可以说得面无表情,冷然果决。
【这是我最后一次坐你的车。】
最后一次。
【我上来就是想告诉你,希望你避嫌。】
她让他避嫌。
【从今天开始,我们该办案子办案子,其他的事维持该有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