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傻笑的夏天问一听院长两个字就皱了皱眉,无奈地起身,出了办公室。
屋里这下只剩下善独一个人了,善独觉得舒心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越看夏天问越不顺眼,觉得在一个办公室都让他烦。
夏天问刚走没多久,办公室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善独一愣,看见门口站着拎着下午茶的梁雨听。
梁雨听一进屋就问:“天问呢?”
善独冷着脸,转头就去做自己的事,不理她。
他想,他才不在乎梁雨听昨天跟夏天问是不是在一起了。
梁雨听以为善独没听到,又提高音量重复地问了句:“天问呢?”
这次善独翻着文件,语气很不客气地说:“不要问我。”
对,他不在乎她。
可是,到底是什么情绪在内心滋长?
善独不接话,梁雨听只能自己进了屋,皱着眉自言自语:“可我临时过来看天问,没时间一直等他,很快得走。”
善独冷哼一声,将键盘敲得啪啪作响。
不在乎。
可不一会儿就停下了敲击键盘的动作,只能安静地、沉默地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