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问进了梁雨听写字楼的电梯,出电梯时刚好有一群不像是白领的男人跟他擦身而过。
他疑惑地看了眼那十来个男人,个个凶神恶煞,还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与这写字楼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夏天问满心都是去找梁雨听,自然没有多管。
他进到律所,熟门熟路地穿过律所的走道,经过其他律师的房间,一直到了梁雨听的办公室前。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梁雨听,夏天问沉郁不安了许久的情绪仿佛一瞬间得到了拯救,不免露出高兴的笑容,那笑容里里还透着些兴奋。
很快就到了梁雨听办公室门口,向来需要敲门的梁雨听办公室此刻开着门,里面的情形一览无遗。
夏天问的视线一投入到屋子里面,脸上的笑就像被浇了水的火一样快速熄灭。
善独和梁雨听站在办公室的空地里,距离特别靠近。此时的善独一手抓着梁雨听的手腕,脑袋往梁雨听脖子上偏,不知道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梁雨听正在跟善独说话:“别担心。”
善独更欺近她了些:“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夏天问的视线微沉,眼睛不自觉眯了眯。
看梁雨听的反应,她虽然拒绝了善独的靠近,但似乎没有觉得善独靠近的举止是冒犯。
梁雨听那边看见夏天问出现在门口,便往夏天问那边走了步,意外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夏天问闷声往屋里走,缓慢的脚步停到茶几边上,他放下手里的袋子,埋头拆系得有点紧的打包袋。
即便梁雨听算不上细腻敏感,她也能隐隐察觉到,夏天问今天情绪有点低沉。
平时一见她就紧张兮兮的人,此刻有些面无表情,那些面无表情里还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压抑。
可这些感觉就像是梁雨听的错觉,对面的夏天问解开袋子,开始一点点将甜品往外拿,他再抬头时又对梁雨听露出了常见的笑:“过来吃点东西吧,这家我排队了好久才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