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更惊讶了,抿着唇,莫名对他起了几分敬意。
能做谌衡的老师的人,也就是说在北京教过书,应该是挺厉害的,现在在农村教中学生,应该是乡村教师吧。
其实,谌衡过来这边就是想拿一串钥匙,打算带南舒去一个地方。
许敬非要他留在这边吃饭,才肯给钥匙他。
谌衡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几人在院子里吃饭,一起看春晚,还有小孩在上蹿下跳,热热闹闹的。
十一点半时,谌衡和南舒返回了自己的小别墅,准备倒数新年。
他们搬了两张椅子上顶楼阳台。
南舒拿了一堆零食。
谌衡捎了一张毯子,往她腿上一盖。
南舒说:“这边的冬天一点都不冷,其实不用盖的。”
“盖一下蚊子。”谌衡不留情面地说,“免得我亲下去全是包。”
“……”
南舒反应快速地反击,“你怎么不盖一下你的头?免得我亲下去全是包?”
谌衡低眸瞥着她。
两人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