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无奈一笑。
谌衡将画放在桌面上,被谌鸿朗拿着不停地看和研究,还跟老爷子讨论。
谌衡没管他。
许秋婉喊了声:“南舒。”
南舒转头哎了下,坐过去问:“伯母,怎么了?”
“听说你前些年出国读了几年书,是吗?”
南舒不懂她问这个做什么:“出国倒是真的,但不是读了几年书,中间有工作也有读书进修什么的。”
“现在是在经济司当翻译?”
“对。”
“工作还习惯吗?”
“习惯啊。”南舒觉得她态度挺温和,“毕竟已经在里面工作了大半年了,怎么也得习惯的。”
“那就好。”许秋婉又问,“你和阿衡的事儿,经济司有人知道吗?”
南舒如实说:“有。”
许秋婉皱了皱眉,眉眼间有些不悦,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她和谌衡都有责任,而这不悦是冲两个人的:“全部人基本都知道。”
“没有。”南舒说,“是我们有一天晚上出去,被同事看见了。不过他没有说出去,替我们瞒着。”
许秋婉脸色缓和了许多。
两人谈话声音不大,谌衡在谌爷爷那边儿,能听见谈话的只有梁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