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南舒买过朋友推荐的睡眠枕给他。
还没问过他效果呢。
南舒正想打电话过去,谌衡洗完了澡,一边搓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见她一脸纠结地看着手机,走过去问:“怎么了?”
“没什么。”南舒如实说,“想给我爸打个电话。”
“打啊。”
“”
在现在这个社会,如果没什么事儿,给不与自己一起住的亲人打电话,其实跟“我想他了”并无差别。
南舒埋怨过南书沉,谌衡是知道的。
即便半年前南舒妈妈忌日那天,谌衡来到了南舒家里,她也没有给南书沉什么好脸色,所以,现在被他满含笑意地看着,挺不自在的。
谌衡见她有退缩的迹象,便拿过她的手机:“我来打。”
“你干什么?”南舒瞥见他刚洗完头,尚在滴水的发梢,“先把头发擦干了。”
说罢,她去拎了条干的毛巾,回来后发现谌衡已经打了。
什么速度!?
看样子与南书沉聊得正欢,并且谈起了面馆的事儿。
谌衡是学经济的,对于经营特别有一手,而南书沉也不是那种没读过什么书的人,好说歹说也当过老总,两人聊起天来莫名的和谐融洽。
南舒见这俩男人聊得这么开心,竟然有些小吃醋。
一个是她爸爸,一个是她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