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哦”了一声,仔细算算,谌衡爷爷岁数也挺大的了,谌衡是下个月生日, 爷爷居然也是下个月生日:“那爷爷生日是几号呢?”
“14号。”
“什么?”
后者被惊住了, 捂着嘴说, “那不是跟你生日一样吗?”
难怪……当年谌衡生日,每次都很晚回来。
起初那两年,南舒每回都兴致高涨给他买礼物和蛋糕, 精心准备了很久就为了给他惊喜想跟他一起过, 却没想到他总是以工作为由, 接近凌晨才回来。
女孩子心思敏感细腻,傻子才信他的鬼话。
什么工作需要忙到这么晚?
怕不是跟别的朋友或者女人在外面吃饱喝足了才想起有她这号人,身上飘来的酒气生怕她闻不到似的。
于是,几乎每一次生日都是草草而过,他们始终没什么美好的回忆。
“可是,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有什么好说的。”
谌衡知道家里的人多数都不赞成他和她在一起,便不会带她回去受罪, 而且当年处事确实挺不成熟的,不然也不会赶跑了她。
每个人都会有一段特别犯傻的时期。
那四年或许就是他最傻逼的时候吧,自以为是,理所当然,非要来人给他沉痛一击后才幡然醒悟,才有了现在的他。
南舒对以前的事儿早已释怀,谈到这些心中只有点点的惋惜与感慨:“你知道吗?欢欢跟我说,好男人大多数都是女人调|教出来的,他们经过一段又一段失败的恋情,才发现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然后加倍对未来想要珍惜的女人好。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诶,感觉男女都适用,虽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变好,但这个定律还是存在的。”
车子开进了公寓楼下的车库,倒车停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