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闲得无聊,托腮看外面的风景。
这边的路她没怎么去过,看样子谌衡倒是挺熟的,因为她发现他有时候根本不听导航的话,自行找到了别的路开过去。
冬天,寒风刺骨。
南舒的手很凉,瞧见前方红灯,男人踩下刹车,让车子缓慢停止。
她将手伸过去,握住他温暖的大手,伺机取暖。
人的本能在毫无预兆的前提下,被冰冷的东西碰到都会条件反射地缩一缩。
谌衡也不例外。
他正调整导航,注意力几乎都在手机上,南舒凑过来时,愣了愣,旋即皱眉,遒劲的右手将她握住:“怎么这么冷?暖气不够吗?”
南舒摇了摇头:“不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才刚坐进来待了十分钟不到,哪有那么快暖和回来的,虽然我的手是冰的,但是我身体不冷啊。”
这话说得……像极了小时候妈妈一定要她穿毛衣,说她穿这么少根本不暖和,手还是冰的。
南舒反驳过去:虽然我的手是冰的,但是我身体是暖的。
在对方眼中,可信度为零。
果然,谌衡丝毫不信她的话,在红灯即将转绿灯的前几秒,单手调高了暖气的温度。
南舒皱了皱鼻子:“你要热死我啊?”
谌衡嗓音低沉:“等你手暖回来了,再调回来。”
南舒不打扰他开车了,将手揣进兜里,准备捂热它:“可你不会热吗?”
他瞄了眼后视镜,漫不经心淡淡调笑道:“我热死,总比你冷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