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时的他,就没有现在的南舒。
那个时候她蹲在雨下,脏兮兮的,又丑又难看,他是怎么看上她的?又为什么将一无所有的她领回了御园?
所以,他是爱过她的。
真的只是方法不对吗?
南舒收起了心思,下了班,谌衡需要去应酬,她便独自回去。
可她刚在公寓吃完饭,洗了澡,便接到徐阳的电话,说让她去xx酒店接一下谌衡,他又醉了。
谌衡是她上司,也是她“男朋友”,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接的,总不能让他躺在大街上吧。
南舒无语地在心里咒骂了一顿,换上衣服,打车过去。
到了酒店,她将谌衡扶下来,塞进古斯特的副驾上,随后转去驾驶位。
南舒将钥匙插进钥匙口,有些紧张地启动引擎,她已经很久没开过车了,也不知道还算不算熟练。
便慢悠悠地按照徐阳给的定位,将他送去公寓。
上了楼,南舒按他的指纹开门,丝毫算不上温柔,用蛮力将他扯进去,扔在床上,随后帮他把皮鞋脱了,西装外套脱下,领带抽出来……
看见皮带时,南舒顿了一秒,双颊莫名的飞起两朵红晕,就当是发善心了,伸手过去,帮他把皮带解了,抽出来。
腹肌硬邦邦的,肩宽腰窄,一旦逃脱了皮带的枷锁,裤头就有点儿松了。
这衣冠楚楚又毫无防备的样子,看得南舒一阵面红耳赤。
她收起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绮思,想出去找杯水喝,却在饮水机旁的桌子上看见了一堆药。
这些药大概治什么,南舒只瞄了一眼就明白,因为她曾经也心如死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