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谌衡认真问她,“我大不大劲儿你不知道?”
“……”
南舒被哽住了,为了找回场子,又恢复那一副清冷模样,瞬间变得无所谓起来:“烦人。走开,我要出去了。不就是接个吻吗?你这身子我都睡过了,再占你一点便宜有什么所谓。”
而后,她还吐槽了一句,“吻技太差。”
谌衡想起她刚刚用软糯的鼻音发出的低吟,不拆穿她,低声说:“你先去下面停车场等我,我带你去买条裙子。”
“不需要。”
南舒不想再跟他搭话,将西装还给他,却因为在她身上搭过一阵子,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嗯。”谌衡低哄道,“看你这么气,想补偿你一下的。最近sk那边的gui新上了一条限量款的裙子,还挺适合你的,买给你补偿,你这也算是工伤。”
南舒裙子开衩那里划出了一条大约10厘米的血痕,是被钢丝勾的。
这条血痕换一条限量款的裙子?
还工伤?
真是撒谎不眨眼,胡话随口就来。
南舒懵了一下。
谌衡将西装重新搭上自己的臂弯,开了门,递给她车钥匙,说:“下去等我,我待会儿就来。”
南舒抓着钥匙,进退两难,最终还是乖乖地坐在车上等他。
谌衡刚刚上楼是要办一件事儿,南舒下去后,他办妥了,才搭电梯下来,看见女人坐在古斯特内低着眸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