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聚会最不能少的就是游戏,不知道谁出了个馊主意,让男女分别隔着坐,两个男生中间坐一个女生,两个女生中间坐一个男生,围成一圈,一共围了两圈。
每人拿一个纸杯,咬在嘴里,顺时针传水,传完一圈后,看哪一队的水更多。
多则为胜,少则为输,输的全体成员罚酒一杯。
南舒真的很无辜,经常还没传到她,水就连一滴都不剩了,因此罚了好几杯酒。
她酒量本身就不高,几杯已是极限。
许是没玩游戏的谌衡看见了这一状况,喊了她过去。
于是,她就无聊地陪着几位翻译司和经济司的大佬一起坐着,听他们谈论关于工作上的事儿,又看着他们被下属各种敬酒。
翻译司司长是女的,没什么人敢敬她酒。
谌衡不一样,平日里又凶又严格,压榨得狠了,到了这种报仇机会,还不得被人欺负回来啊?
谁都来敬他一杯,庆功宴又不能真的冷眼拒绝。
南舒看着他一杯一杯下肚,觉得有点可怜。
宴会结束,谌衡喊了代驾,顺便捎了南舒一程。
南舒已经醉得不轻了,哪管得了避嫌不避嫌的问题,满脑子想的都是睡觉。
偏偏两人到了酒店楼下时,徐阳打来电话,是打给谌衡的。
南舒听不太真切,应该是广州那边的大人物要拿一份表格,让谌衡传过去。
可是,那份数据在南舒电脑上,她是打算后天周一上班才传给谌衡的,现在就要的话,只能上去打开电脑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