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没有想要去他办公室的意思,就几个问题,他停下手中冲咖啡的动作,赏脸看一眼她本子里的问题,解答一下就行了。
“过来。”
谌衡又说了一遍,走出去了。
南舒只好紧着他的脚步走过去。
谌衡走在前面,推开了玻璃门,却绅士般地站在门后单手帮她扶着会自动阖上的门板,待她进来后,才将手松开,长腿迈向办公桌,咖啡往桌上一放。
正司长的办公桌整洁干净又透着一股庄重肃穆,右侧有一堆文件,有地球仪,有钢笔,中间摆着两台电脑,左侧的五星小红旗随着空调吹出来的冷风随意飘荡。
她还敏锐地捕捉到桌面不太显眼的位置摆着一盒格格不入的凯蒂猫创口贴。
以前的谌衡做什么事情效率都很高,也因此手指经常被纸划伤,曾经有一次伤得特别严重,血都留下来了。
南舒咬着唇叮嘱他将御园里那一盒卡通的创口贴拿过去,要是受伤了一定要处理,不能随便在水下冲一冲就完事。
这么多年,他居然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南舒将视线从他桌上收回,坐去沙发那儿等他,听见他手机响了一下,有人发来信息,低眸回复过去,才走过来。
他依旧与她隔着一段距离坐着。
南舒已经将笔记本摊开到那一页了,手指指了指说:“就这几个不是很懂。”
谌衡并不着急去解答,拎起本子看了两眼,线条之间的字体很娟秀也很小巧漂亮,她是文科生,笔记做得密密麻麻的,看得出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我能看看前面么?”
“”
南舒有些讶异,惊吓之余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