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亦欢出差回来后,她去了趟正青找温亦欢聊了一下。
“不是吧?”
南舒将那些事儿告诉温亦欢并且嘱咐她不要乱说,温亦欢也被惊到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很专一的人,没想到会是这样也太那什么了吧”
南舒颇显无奈,“不过他是怎么样的人其实跟我没太大关心,我只是觉得现在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点尴尬。”
“正常。”温亦欢说,“以前上学的时候,原本跟我玩得很好的男同学,突然有一天跟我告白了,我也会觉得有点奇怪,并且从那一刻开始就莫名有一种想跟他疏远的感觉。我觉得吧……”
南舒:“嗯?”
温亦欢提议:“你还是得找他谈谈,最起码你要告诉他你的底线在哪,而且我在想的是你们现在的关系很复杂,你在他的公司工作,他又喜欢你,你有没有想过离开那家公司啊?虽然这句话很白眼狼,但是你一直待在那儿的话,以后只会更加麻烦……”
南舒回去也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些年她一直在集团工作,有时候也会在公司允许的条件下接一些翻译的兼职。
几年下来,好说歹说也攒了一大笔钱。
去年她已经把维克多当年垫付的医药费给还上了,但在集团工作那么久,她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离开。
主要是没想那么长远。
那天告白后,维克多约了南舒几次,都被她以没空或者还有工作没完成为由拒绝了。
后来,他似乎察觉到南舒的抗拒,直接在工作时间以老板的身份让她停下工作,请她出去陪他吃饭。
正是这一行为,让南舒彻底无语。
南舒尽量委婉地跟维克多谈了一下,说跟他只是想做朋友,或者正常的上下属关系,不想那么亲密。
维克多搞不懂她这突然的转变是怎么回事,甚至在她几次拒绝后,又听说忌日那天谌衡也去了南舒家里,以为南舒旧情复燃了,没有任何预兆地下令将她调回了俄罗斯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