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中国之前,她还以为她不在俄罗斯会跟维克多因为距离的原因有所疏远,却没想到他堂堂dougs总裁也跟来了中国,一直在这边陪她,亲自给他做饭做菜。
吃过晚饭,维克多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将厨房的清洁做好,碗筷全洗干净重新归回原位,就准备离开。
南舒换了身衣服,披了件薄外套下楼送他。
维克多说不用,但她执意要下来,说是待在公寓一天了,挺闷的,她想自己一个人在附近走走,随便逛逛。
正好回北京这么久,一直没有找个时间好好地逛一下。
维克多有些不放心,但看了眼时间,连八点都没到,时间尚早,便提醒她一句“注意安全,别逛太久”,便开车离开。
南舒独自一人前往附近的便利店,想买几包暖宝宝贴回去,在里面商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结完账,刚走出店外,就碰见了那个携着一身冷贵气质的男人。
他穿着清峻矜贵的白色衬衫和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英俊的脸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稍弯的手臂上还搭着一件西装外套,看了她一眼,走上前将外套搭在她身上。
四年过去,他给她搭衣服的动作依旧娴熟,眼中盯着她单薄得不能再薄的外套紧皱了眉头。
南舒挣扎着想要脱了它,蹙起眉问:“你干什么?我不冷。”
“你的身体我比你更清楚。别忘了,当初是我带着你去找了七八个中医,慢慢调回来的。”
谌衡态度有些强硬,强迫她穿上,拉着她的手走进人来人往的胡同,不管她怎么挣扎,就这么死死地握着。
像极了一对闹了别扭又甚是般配的情侣。
南舒放弃了挣扎,缓慢地舒缓着气息,提醒自己不要生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话音一落,不知何时,他们已走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谌衡一言不发地将她拉入怀中,彻底抱住了她,像在抱一件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下巴搁在她肩上,暗哑的嗓音在幽凉的夜色里变得极为蛊惑:“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