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被气到了,平时一贯的好脾气居然连骂人的话都打了出来,直接发过去,并且拉黑了他。
维克多问:“怎么了?”
南舒摇了摇头:“一条骚扰短信,拉黑了。”
“那就好。”
维克多往谌衡那儿扫了眼,两人目光相接,暗流涌动,可显然谌衡气势再怎么足,也不过如此。
饭局结束。
南舒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瞧见维克多站在外面等她,扶着她的手,“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是因为他吗?”
南舒轻轻摇头,如实道:“不是,我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说完,她立马甩开他的手,冲进洗手间干呕,方才推脱不掉在饭局上喝了一小杯酒,这会儿有一阵胀痛从小腹隐隐约约传来,应该是生理期来了。
南舒走出去简单跟维克多说明了情况,维克多脱下西装外套,套在她的身上,自责道:“对不起,我忘记了今天你可能会来生理期,却将你喊出来应酬。”
“没事的。”关于工作上的事儿,南舒一向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今晚不是来工作的吗?那没关系。”
“走吧,我送你回去。”
南舒脚步虚浮,摇摇欲坠,维克多搀着她,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谌衡站在行廊角落点燃了一根烟,徐阳走过来疑惑地问,“南舒姐怎么也在?今晚名单没有她啊。”
“新加的。”谌衡修长白皙的手指弹了弹烟灰,突然问了徐阳一个问题,“你说,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照顾了几年,会不会喜欢上他?”
徐阳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他又没试过,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