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晚饭前去了趟洗手间,却瞧见吴新雪同时进来,两人曾是大学同学,她跟欢欢还挺熟的,便笑着打了声招呼:“真巧,没想到今天能碰到你。”
“我也是。”吴新雪挤了点儿洗手液,边搓手边说,“上次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那会儿也只是听到有点震惊,所以态度差点儿了……你不会介意吧?”
对方都道歉到这份上了,南舒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当然不会介意,摇了摇头。
“没事,我能理解。”
“那就好,还以为你会不高兴,现在我放心多了。”
饭桌上,合作谈得还算愉快,上午的事情都被维克多巧妙地盖了过去。
到了今天,南舒才发现她其实挺不适应做这些事情的,应酬,喝酒,陪笑,而且女性在这种社交场合上还有些吃力不讨好。
一次合作谈下来,简直身心俱疲。
以前在俄罗斯南舒没接触过客户,今天第一回 她就栽了大跟头,教她狠狠地做了次人。
要不是维克多在,这合作八成是搞砸的。
饭桌上,南舒喝了点儿酒,回去时由小贺开车,维克多送南舒上楼。
她说不用送,维克多执意说要上去看看,也只好依他。
到了楼上,南舒清醒了一点儿,换上拖鞋,去倒了杯茶给他。
维克多抿了口茶水,往四周望了眼,发现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干净简约:“看来你在中国过得还挺适应的。”
“在哪里不是过?”南舒对此很随性。
俄罗斯的公寓是维克多买下的,不是她的,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扣除一点儿给他,相当于是租的,这里也是租的,都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家。
“听说……”维克多这趟上楼显然是有话要跟她说,“你这趟回来,前男友经常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