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价格高档,进出人群稀少,环境清幽,久而久之便成为了一些金领或白领闲暇办公的首选之地,也成了这繁华地带的一股清流。
温亦欢今天就在正青请客,请熟人朋友一起过来吃饭唠嗑,自然也包括了谌衡。
四年过去,谌衡还是那个样儿,工作依旧忙碌,聚会迟到,待大家都聊得差不多了,才姗姗来迟给个面子象征性地凑个热闹。
在这四年里,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沉淀了成熟沉稳的气质,一身精简西装和高定制的铂金腕表,以及正司长的名头,不知道招来了多少桃花。
男人推门走进正青,正好瞧见温亦时在捏温亦欢的脸,他把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搁在椅背上,边扯了张椅子坐下边松散地扯了扯领带。
“小老弟,你又迟到了啊。”温亦时转头看他一眼,用贱兮兮的语气说,“小公主生日你都敢迟到,该不该罚酒?”
温亦欢看上去已经喝了不少了,没大没小地指着谌衡,凶巴巴道:“给我喝!”
谌衡不多说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拎了个干净的酒杯,刚准备寻酒倒进去,旁边有个女人捏着酒瓶的瓶口看他一眼,试探地问:“我帮你倒吧?”
谌衡将酒杯搁过去,女人小心翼翼地倾斜着酒瓶,冰凉的液体咕哝咕哝地倒进了透明的玻璃杯里。
他喝了一口,说了声:“谢谢。”
其实,两人不算很熟。
那是温亦欢的朋友,说是高中同学还是大学同学?谌衡没在意,也从未刻意去记过。
一声“谢谢”伴随着低沉而冷峻的嗓音在女人耳边响起,她低着头朝他笑了笑,委婉道:“不客气的。”
温亦时和温亦欢这一对正打闹的兄妹都正好瞧见了这一幕,眼睛都差点儿瞪直了。
无人不知南舒走后,谌衡就对女人过敏,从不让女人近身,也不回应别人的搭讪,“南舒”这个名字更成了提都不能提的禁忌,活得比寺庙里的和尚还要清心寡欲。
但好在事业处处得利,即便他再不感兴趣,依旧有一堆女人前赴后继,毕竟三十多岁沉稳成熟又有权势的男人这年头可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