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也觉得很奇怪:【对啊,不可能吧?】
温亦欢:【我不知道诶,她说她也很懵,她没有听辅导员或者导师说过这件事情。】
车子到了1987附近,南舒没跟温亦欢多聊,将这件奇怪的事情暂时搁在了一边,自己支付了打车的钱,往酒吧门口走。
但她并不知道谌衡在哪个包间,还是打电话问了他。
南舒等了将近五分钟,他才慢悠悠地从里面出来,揽着她的肩膀,低声问:“怎么这么久?”
南舒低着眸,如实说:“塞车。”
今天就只是几个朋友的局,谌衡曾说过下次有局会带上她,又不是拿不出手。
现在真的带了。
南舒却没有半点儿欢喜,反而有点抗拒和连绵的抵触,一推门进去便看见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谈笑,有男有女,看模样也是玩得很开。
有的在喝酒,有的在玩游戏。
男人身边都有一个女伴,而谌衡的身边是她。
南舒一出现,就聚焦了场上无数的目光,但她清楚地知道别人看她不是因为她有多漂亮,而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漂亮的东西顶多会引来女人短暂的羡慕,而对于男人来说,其实都一样。
她乖乖地坐在谌衡身侧,捧着果汁安安静静地喝着,一声不吭。以前在温亦时生日会时她会通过喝酒来告诉别人自己并不是不入群,如今倒也不在乎什么格格不入了。
有人瞄她一眼,周围环境嘈杂,那些人说了些什么,南舒听不清,只隐约捕捉到“纯”和“乖”两个字。
她无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