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盘精致,一看就是几位数起跳的那种。
工作原因,谌衡对烟酒颇有研究,酒量也属于中上层,但偶尔应酬依旧会有喝醉的时候。
南舒慢条斯理地在切牛排,瞧见桌上的酒瓶已经空了四五瓶。
她并不知道谌衡的酒量到底在哪儿。
却有种他要酔的错觉。
这人是故意的吧?
果然一顿饭吃完,谌衡已经神志不清了,深深的醉意染上他英俊的脸,他眯着深邃的眸,哑着声儿喊她:“南舒。”
南舒脑袋发胀,想将他踹走,说好的陪她赴未完成的约,却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得烂醉如泥。
幸好,他还能走路。
南舒扶着他,从他西装裤的裤袋里拿出钱包,在一堆卡中随意掏了一张递给服务员结账。
纤白的手指捏着铂金色的卡片,在空中停了半响,服务员才从男人干净清冽的俊颜上收回视线,接过。
南舒从服务员脸上看出羞涩的神情,勾出微讽的弧度。
只因谌衡挺着这张人神共愤的脸,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尽显斯文冷峻,黏在她身上,宽大的手还毫不避嫌地落在她腰间。
结完账。
南舒将他弄回房间,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上,将她的手锢在两侧,去咬她的脖颈。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难受全部跑出来。
南舒推他、踢他根本就不管用,完全成了他手下胡乱摆布的虾米,“谌衡,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