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谌衡,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最后,还没想明白,就睡了过去。
半夜起了风,哗哗地刮着窗帘,像被吹乱的裙摆,吹得室内发凉,“嘭”“嘭”“嘭”地拍打着墙壁,吵个不停。
南舒捂着耳朵,眯起眼继续睡,却感觉脑袋一阵昏沉,太阳穴附近间歇性地泛起一阵隐约的搏动性疼痛,这疼简直磨死人,害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南舒又觉得冷,后背直冒冷汗,微微抿着唇,想直接忍过去,可她发现她连起身给自己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又过了半小时,小腹一股热流涌出,她彻底慌了神,已经到了几乎神志不清的地步。
南舒生怕什么时候晕了过去,也没个人管,艰难地摸到手机,给温亦欢拨了个电话。
这会儿才凌晨三点,温亦欢还没睡,正窝在寝室看电影,瞧见是南舒打来的,立马接起:“怎么了?这么晚打过来。”
南舒忍住小腹那一阵一阵的抽疼,小声略带恳求地问:“欢欢,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啊?”
温亦欢吓傻了,她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这个时间点,谌衡不是应该在她身边吗?
听这语气不太对劲儿,温亦欢连忙答应:“好好好,我立马过去,你等着啊。”
南舒结结实实地裹在被子里,静静地等她。
温亦欢来到御园,探了探她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
南舒浑身发烫,看样子像在发烧,更要命的是,连同生理期也来凑热闹,能不折腾死她才怪。
南舒被她搀着,艰难地弄去了医院,途中还改不了碎碎念这毛病,“话说你生理期也不是这个时候啊?怎么提前了这么多?那场雨真是要命,及时洗了个热水澡还吃了感冒冲剂,竟然还发烧了?”
而后,她猛然意识到:“他妈的,谌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