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秘密啊?”温亦欢生气了,“还瞒着我。”
两人没有去类似于sk或国贸这种高端的商城,而是去了接地气的胡同长街,吃了许多北京地地道道的美食和淘了些稀有的小玩意儿。
南舒送了个瓷器青蛙给温亦欢。
温亦欢拿在手上端详了几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像你啊。”
“有病。”
下午五点半。
谌衡正在办公室里办公。
刚给南舒发完信息,秘书便过来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探了半个身子进来:“谌副司,正司找。”
谌衡点了点头,结束手上的最后一点事儿,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鼻梁,起身往正司办而去。
至于为什么方才秘书进来时,喊谌衡“谌副司”而不是直接喊“副司”。
那是因为国际经济司的副司长有三个,只有司长仅此唯一。
司长年事已高,接近六十岁,加上去年体检不幸查出了糖尿病,已经踏入了即将退休的行列。国际经济司正司长这个位置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一块肥肉,更别提处于其下级的三个副司之一的谌衡。
谌衡曾在国外留学深造过,业务能力出众,做事果断且看法独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爬到这个位置,可见其能力非同一般,唯一不足的便是资历。
其他两位副司长都比他熬得久,年龄足足大了一圈。谌衡过于年轻气盛,在各位高级干部眼里就是个成不了大事的毛头小子,即便他有过出色的经历,也很有可能会因此在晋升时被刷下来。
谌鸿朗正是看清了这一形势,那晚才如此生气。跟一个连审查都过关不了的女人在一起,那无异于随时绑着个定·时·炸·弹,甭说正司,连副司都很难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