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溪瞳孔紧缩了一下,但是脚下的脚步并未停止,继续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去。
“顾茜茜。”霍鸿煊又说了一声。
这声音微不可闻,如果不是顾言溪听力比较敏感,都听到他这声喊声。
顾言溪停下来,沉吟了片刻,说了句只有霍鸿煊才能听到话,“跟我来。”
霍鸿煊轻轻一笑,然后跟着顾言溪来到了一处隐秘的角落。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的形象应该跟之前有很大的差别。”如果霍鸿煊能看出来,那岂不是暴露的危险很大。
“那就要多谢我妈了,虽然我不是美术生,但是我从小就接触美术,对人的骨相非常有研究。尽管你现在很不一样,但是你的骨相没有改变。”
察觉到顾言溪的担心,霍鸿煊又说:“当然你也不用担心,不是所以人都能认出来。我只是对这个很擅长,从小眼睛就比较锐利,而且西方人看东方人都长的差不多。”
“你拦住我就想跟我说这些?”
霍鸿煊微微一笑,难道他能说是因为自己好奇心旺盛吗?
“当然不是,我是来解答你的疑惑的。”
“那个拉姆·西泽是你叫他送的邀请函?”
霍鸿煊笑而不语。
“不对,你怎么就知道邀请函一定要给我的,而不是给别人。”
“其实来牛津大学交流的学生团,我都让人给了邀请函,不止是你。如果只是把邀请函只给你一个人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霍鸿煊双手环胸,停顿了一看,又说:“至于拉姆·西泽,他是我的朋友,但我什么事都没跟他说。我只是告诉他,让华国来的交流团,看看牛津大学的底蕴而已。然后就稍微往今年要办的交流会引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