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还是气的,气他不知道自爱。
这里可不比他们在边关的时候,进京本就对男儿的规矩更加苛刻,他这样,岂不是都毁了。
“到底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如此不管不顾,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韩钰抿着唇,半天才开口,“是儿子对不起母亲,对不起爹爹。”
就只有这么一句话,之后,无论韩志洪和韩夫郎怎么问,他都再也不开口。
无法,总不能将儿子打一顿吧。
也幸好,传言也只是传他纵马,无大家闺男的样子,除了说她韩家没有教养之外,也就没别的了。
韩志洪安慰自己,反正她家本就是粗人,以后给儿子寻一门同样是武人的嫁过去也不是不行。
不然,低嫁再多陪些嫁妆也好。
韩景也庆幸,幸好当时在官道上只有他们三人,没有别的人路过。
不然,这流言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韩家人自己安慰一番,把事情往好的一忙方面想。
京里每天的八卦都了去了,只要儿子这段日子不出门,用不了多久,这事儿就会被淡忘。
到时候,再给儿子寻一家合适的人家。
他们却不知道,当天夜里,韩钰就发起了高热,人都烧迷糊了。
大半夜的请了大夫上门来看诊,一直折腾到天亮,这才好些。
虽是好些,但是却也反反复复直到晚上这才退了烧。
期间韩夫郎自然是一直守在儿子身边,也从儿子偶尔的梦呓之中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