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看着自己公子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要如何劝公子,只得闭了嘴陪着公子。
韩钰抬眼看着绣篮里那个绣了一半,蓝底青线的荷包,抿了抿唇,又捡起来继续绣。
心想,不管送不送得出去,他都要好好绣这个荷包,就算最后压箱底了,也一定要绣好。
这时候他想起来,第一天绣这个荷包的时候,他想的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再放任他多想两天,以后都不想了。
可是,老天爷又让他遇上了她,他做不到不想她的。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是在给谁家算命,还是在给谁家看风水?
顾朝既没有算命,也没有看风水,她在京郊路上的茶水摊上吃茶。
顾朝骑着马任由着马儿随意的走,走到这处茶水摊上的时候马儿就不走了,摇头晃脑的就盯着茶水摊旁边的麦饼。
顾朝轻轻拍了一下它的马头,笑道:“想吃?”
也不知道马儿是不是真的听得懂,对着茶水摊打了一个响鼻。
正巧顾朝也闻见了刚蒸出锅的馒头香味儿,然后就决定坐下来吃馒头喝茶。
而她坐下的马儿,已经在老板夫郎的伺候下吃起了麦饼。
一边吃还一边甩着马尾,那姿态,好不惬意。
顾朝吃着新鲜出笼的馒头,就着茶水,也觉得听不错。
不由又想起家中的小夫侍,也不知道她不在家,他是不是又吃的杂粮,舍不得米白面?
有没有受顾寡夫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