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三看他要摔,又下意识的要去扶他。
毕竟是她当做宝贝一样呵护着宠着这么长时间的人,看到他要摔她一时之间还是习惯性的要去保护他。
待芸郎站稳,阮老三这才又忿忿放开他,远离两步不再多看他。
若是这个道士说的是假话,那芸郎肯定会跟她解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还用多问吗?肯定就是真的了!
这种刺激,是个女人都接受不了,何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了开来。
阮老三只觉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嗡嗡作响。
老娘把你当心肝儿肉一样捧着,就等着你能给老娘生个女儿,你他爹的竟然给老娘戴绿帽子!
连肚子里的种都不是老娘的,敢情这几个月老娘忙前忙后的伺候,却是给别人养野种来着!
阮老三怒气冲天,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那个杂种是谁?”
这句咬牙切齿的问话阮老三不是对着那个已经惊慌失措,完全没了主心骨,还不断往人群里看的芸郎,而是对着起身收杆子准备收摊儿的顾朝。
经过这两件事儿,如今她对顾朝已经是完全信任。
她当了王八,给人白养了男人孩子,总要让她知道那个给她戴了绿帽的人是睡吧!
她可得好好去跟她算算账!
顾朝一边收裹着杆子上写着算字的白布,一边淡定的吐出三个字,“一千两。”
这回阮老三连一丝考虑都没有,直接就掏了一千两的银钱给顾朝。
顾朝收了银票,抬着下巴往人群后面某个正要转身离开的人一点,“穿蓝衣裳那个就是。”
那人一看阮老三又给了银票,心知要遭,正准备离开,结果却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