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了好几秒,才喃喃地问:“你怎么了?”
“就是想告诉你了。”他记得她那时对他表白,说觉得自己爱上了他。
他过了这么多年才给了回应,好像是迟了,迟得他自己都有些生气。
但向橙回应他的是雀跃炙热的目光。
她说:“商绥哥,为什么那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么让人心动呢。”
商绥笑了笑。
他笑起来比那三个字还要迷人,向橙是这么想的。
向橙最后是被姚惠的电话硬叫回了家,她刚走,商绥就让人把医生叫来,往正输的液体里推了镇痛的药物。向橙眼力见好,她在这他就没推那些药,疼忍忍没什么,忍不了她惴惴不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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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橙刚进家,姚惠就把她拉进屋质问:“昨晚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家?天呐!你这衣服怎么脏兮兮的?眼怎么也肿成这样?”
“你让我先回答哪个?”向橙在医院能撑着,回来提着的劲一卸,人就想垮。
姚惠环着手臂:“一个一个回答。”
“我昨天帮艾芫,就是一个女孩,去看看她的用工合同,因为是在郊区的会所,我俩后来就在那玩,玩晚了就住那了。”向橙浑身难受,要去洗澡。
姚惠拽住她不放,说:“那你这脸这衣服怎么回事?”
向橙本来可以应编理由解释的,但也不知道是累的脑子不想思考了,还是姚惠太难缠了,她破拐子破摔道:“妈妈,我交男朋友了。”
“你昨晚跟男人在一起过夜的?”姚惠急眼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