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橙对着阳光仔细检查钻上没有摔出痕迹后,才把它放进了内兜里。
她只能再给商绥打电话。
“商绥哥,你在本市吗?”
商绥一天到头满世界乱飞,向橙真是怕他现在已经身处国外。
“在。”商绥问,“怎么了?”
“我能去找你吗?”向橙有点悲从中来,“戒指我没地方搁,放兜里总怕丢了。”
商绥笑笑:“丢了再给你买。”
向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挥金如土也不是这么个挥法吧。
她咬了咬牙:“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可以吗?”
正中午,她有时间。
商绥报了郊区别墅的地址:“来吧。”
并不是工作的场所,向橙疑惑道:“商绥哥,你在那做什么呀?”
“现在么?”商绥声音散漫,“脱衣服。”
向橙:“……”
话筒里很安静,清脆地咯嘣一声,像是西裤的皮带扣打开的声音。
向橙脸腾地红了,都忘了要说什么:“你……”
商绥很斯文败类地说:“某人昨晚凌晨给我打电话,把我吵醒,我现在刚起来,洗个澡不行吗?”
哗哗地水声传了出来,向橙嗓子发干,捂着脸“哦”了一声。
商绥总给人一种抓不住他心的感觉,而实则,向橙连他人都抓不住。她就是脸再红,心里再乱,也得硬着头皮去找他。否则下一秒都不知道商绥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