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惠撇着头,一个劲地说,没有看到商绥翻开了夹车票的那本书。
向橙素来很爱惜书,记着工整的笔记,纸业都没有一丝折痕。但却有一页像被水渍打湿,很皱,也就很容易翻到。
商绥的心像被刀子捅着,生生疼得不能呼吸。
那一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商绥”二字。
那姑娘委屈过,孤注一掷过,也绝望过。
商绥不知道她是怎样哭着在书上写满了他的名字,他不敢想。
他只知道,他跟他们一样,也是刽子手,不曾信她,甚至都不曾去问她。
姚惠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回神。
“你身体不舒服吗?”姚惠看着他,“你脸色很差。”
“抱歉。”商绥声音哑着,“我今天有点累。”
“真不好意思,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想必你那么忙,当时也不会时时注意个小姑娘。”姚惠说了这么多,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只是她见到商绥,总觉得这人对向橙是不一样的。否者也不会今天愿意来接她。
商绥是不太注意这个小姑娘,所以她往他五脏六腑里钻的时候,也都没察觉。
“能把这些给我吗?”商绥想要书和车票。
“啊?”姚惠不解。
“我也许能找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