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绥喝了酒,生理上头还在晕,他思考起来比平时慢,想了想才说:“当天是陆嘉行邀的,他在澳洲有个比赛,提前去训练,正好我也在澳洲,就邀我去玩。我纯属是为了以后能跟他们合作顺利,当成工作应酬去的。至于金菲菲,我到那才知道她在,就没跟她说过话。我当时应该是刚开完,正跟陆嘉行说话,她自己上来坐到副驾驶的。我看到就下车了,就这么回事。”
商绥好脾气地解释了这么大一通,向橙却又道:“那你去滑雪也是工作?也是不知道她会在?!”
“滑雪啊。我在那个滑雪场有股份,去就是为了查看营业情况,不亲自滑怎么知道客户体验。我去之前确实知道金菲菲在那,但我这次跟她就更没什么交际了。我在国外这一个月,见她也就这两次,我对她没什么忌讳,也没什么想法,她心里爱怎么想那是她的事。”商绥吻了下向橙的唇,说,“我要是看上哪个女人,是这样的。”
向橙被说得哑口无言,捂着嘴,憋了半天,说:“她还有你外婆送的绿宝石戒指呢!”
商绥气笑了:“我外婆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向橙:“……”
“你喜欢我就也给你买一个。”商绥说,“咱买个比她大的。”
向橙眨了眨眼,她就知道不能跟商绥说这些,说了他总有办法糊弄住她。
“我不要,你……”
她话还没说完,商绥忽然转身,大步往卫生间走。
向橙犹豫了一下跟过去,听到商绥在吐。
商绥吐完了,用冷水洗了把脸,走出来时脸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水珠。商绥头晕,勉强走到沙发边坐下,他朝向橙勾勾手:“过来。”
向橙犹豫着跟了过去。
商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缓过了那阵难受,再开口话里也带着恳求:“别辞职。”
向橙知道自己这次如果妥协了,这辈子就彻底从这个坑里出不去了,她摇了摇头:“我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