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绥眯眼看着,沉默片刻,问:“然后呢?”
秘书迷茫地想了想:“……没了。”
挺好的。
是真没什么要跟他说的。
商绥正好要去出席会议,也省得换衣服,捞了袋子里的穿上。
私底下员工议论,谁能不夸句商总是行走的衣架,秘书忍不住多瞄了一眼,这一瞄不要紧:“商总,您兜里的东西要掉出来了。”
商绥低头,熨烫服帖的西装衣兜,滑稽地鼓着一块,露出小半截信封的边,似掉非掉。
他把信封拿出来,脸色就不好看了。
向橙给了他一包钱,算上昨天买的东西,还多出了好多。
就像是额外付给他的跑腿费,算的清清楚楚,摆明了两不相欠。
商绥不是小气的人,但这一刻真是想掰开向橙那张小嘴,让她把曾经吃他的,都给吐出来。
秘书大气都不敢出,到外面碰上白骁言,抓着问:“白助,商总怎么了,看着心情不好。”
白骁言能跟着商绥这么多年,除了业务能力,就是因为会揣摩商绥的心思。商绥可不止最近心情不好,追溯起来,从那次h市回来就有些反常。
但他当时是说那个酒店不满意,让以后都不要再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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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橙还完了衣服之后,就回了h市。
丁阳被丁母拖着见七大姑八大姨,没跟她一起,半月后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