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其他人也应和着:“就是就是。”
四面八方向他投来谴责的目光,然后全都僵住。
“易,易师兄?”
易衡神色淡然,微微颔首。
“大家,大家都快让让,易师兄挤不进去了!”刚刚骂的那个弟子的态度立马就拐了个弯。
“易师兄,方才是我脾气急了。”他有些慌乱地道歉。
“没事,若不是我要进去讲课,方才的事应该是我的错。”
那弟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易衡。
都说易师兄平易近人没什么架子,就是话少,如今见了,方知传言不假。
弟子们艰难地给易衡让了条路,易衡终于进到了论剑台内。
登上高台,看着台下乌泱泱一片同门,易衡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诸位同门,我是易衡。”
“我闭关两年,在剑道之上少有所得,今日讲课,讲的是我的一些领悟。”
易衡在台上侃侃而谈,台下鸦雀无声,所有的弟子都认认真真地听着。
他一脸讲了几日,有不少同门竟然心有所感,突破了境界。
“易衡,你这讲课的能力,比我们几个长老可是要好不少啊。”张凌月摇着折扇,喟叹一句。
“张长老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