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都是钱,你都不在乎了?”
余白问他。
袁南淮恢复了几天,已经能说话了。
“你轻点嘲,要脸……我这次差点连命都没了,代言能算什么?什么叫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把。”
余白瞥他:“要什么脸?不是说,要趁着现在火,多接点工作吗?现在又是受伤,又是丢代言,小心等你再复出,你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那就回吧,也没办法。”
袁南淮眨巴着眼睛,只能躺着看着天花板,“这也可能就是我的命,一火就出事,一凉就平安无事。”
这还摔出个有神论者来了。
余白坐在病房里,吃着探病的人们带来给袁南淮的水果。
“得了吧你,现在看着冷静了就行,这一摔,也算是有功劳。”
袁南淮现在也只剩下苦笑了。
“弟弟你当时看我是不是特别飘?真丢人!和你打完电话,其实我就有点后悔了,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觉,一堆人喝得烂醉,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关键他当时还真觉得挺有意思。
余白“哼”了一声,没有接嘴。
这是还没把他跳楼那节翻过去呢。
袁南淮只好再三解释:“我当时是真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就想着不能碰毒品,不然下半辈子就完了,要是那样,还不如当时就摔死呢……我哪想得到报警,等警察来救我……”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