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实实在在的观众。

在余白的印象里，《九流神探》本来口碑就很不错，这个不用怀疑，无论换几个演员，故事还是那一个故事，导演还是那一个导演，整个故事的框架在那里，不可能差太多。

而除此之外，电影在上映后出现的差距，就要归功于演员了。

不可否认，余白有演技，他更有观众缘。

观众缘这个东西说起来很玄，怎么得人喜欢，从来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有喜欢高的，有喜欢瘦的，有喜欢幽默的，还有喜欢忧郁的……

归根结底，可能就是一眼看着挺顺眼的，不讨厌，就赢了一大半。

余白身上就有这股顺眼。

要说帅，他是帅，但再帅的人，也有人get不到颜值的。

顺眼就不一样了，不管长得好不好看，都有可能是顺眼的。

余白开始都有些不敢相信，《九流神探》的票房竟然能这么好。

这已经超了他预期很多。

紧接着，一个个来道喜的人，把他从头到尾夸了一遍又一遍。

就连导演邱渝都打了电话过来，狠狠夸了他一顿，听得出来，他大白天似乎自己喝上了酒，说话都带着点酒劲。

一个劲拉着余白说要拍第二部 、第三部。

余白也没把这个醉鬼的话放在心上，后续合作当然可以有，但是也不是这个时候谈的。

直到安静下来，余白一个人拿着手机，还有点出神。

要说激动，他是真的激动的。

《窃国》的时候票房虽然超高，但是他只是一个配角，票房有他几分功劳，他还有自知之明可不敢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