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欺负你, 我让他在这儿永远都混不下去！”

陈欣雅气得连喘几个大气，伸手握住乔安冰凉的手心：“你别慌，有我在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告诉我，怎么发现的？多久了？和哪个贱人？”

说出那句话之后乔安就再也忍受不住哭出声。手机也摔到一边，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恶心的她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她还有个事儿没跟陈欣雅说，就是在她起了怀疑之后一通百通，直接看了昨天家里的监控记录。有时候第六感就是这么玄, 几乎直接砸实了她的怀疑。

她看到昨晚在她离开家之后, 孟雨楠就直接走进了他们的卧室。门半遮半掩看不见她进了他们的卧室做什么, 没一会儿陆文修神情紧张的到门口张望一圈, 紧接着关上门又返回了卧室。静止的画面一直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 两人才一前一后从卧室里走出来离开了家。

乔安看完这段监控视频时遍体生寒。

什么她走后陆文修也走了，什么自己去找了酒店住下，什么在外面找了她一晚上，假的，全是假的，就她像个傻子一眼被他们骗的团团转！

那些微笑、白眼、小丑全部化成那两个人的鬼影散发着令人欲呕的嘲笑讽刺围绕着她, 一个又一个耳光打得她身体发僵大脑空白。

她甚至都没有空隙去思考陆文修和孟雨楠是怎么搞在一起的？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搞在一起有多久了？

原来人受到致命打击时脑子真的是空白的, 她什么想不起来, 仿佛连自己都不存在了一样。

她哽咽的说不出话，没一会儿泪水已经淹没了整张脸，陈欣雅被她这哭相吓到了，她还从来没见乔安哭成这样过，就好像世界崩塌世界末日一样，充满了心碎和绝望。

她顾不上别的，拿过纸巾不停帮乔安擦眼泪，心疼道：“哭吧，没事儿，使劲哭吧，难受都哭出来，都发泄出来就好了。”

闻歌一步步走到乔安身边，尾巴勾住她另一只手腕，紧紧盯着乔安的眼睛极度深沉。

实话说她现在极其担心乔安的精神状态能不能撑得住。早先她到宠物医院来接她走的时候，除了憔悴些其他都挺正常的，她当时就没多想。现在看到乔安这个状况，闻歌才惊觉原来先前那些都是乔安下意识的机械社会反映。

不论是穿衣洗漱化妆，还是开车到宠物医院接她，再到陈欣雅这里，都是乔安的精神状态在极度打击之下强制封闭所下达的一个最近指令。

今天这一套流程应该是昨天乔安在还没发现异样之前设定过的，然后大脑就按最近记忆的轨迹发号指令。

实际上乔安自己都未必意识到她之前的几个小时都做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