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宣眯起了眼，冷冷的注视着韩穆凛。

那眼神，像是吃人般。

“是你跟着走，还是我们动手。”

张靖宣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所以，这场直播是实则是在试探。”

因为她没有站出来接受司羽的宣战，所以他们就断定，对方想要寻找附身的人，并不容易。

而只有附于人身，才能使用力量。

这种猜测，在韩穆凛刚才说了那句话后，张靖宣做出的反应中就看了出来。

韩穆凛赌对了。

“可以这么说，”韩穆凛跟着道：“我还在猜，因为这场直播，舆论对你也有很大的影响，比如说这位本身的情绪反应，让你控制不住，从而，也会跟着影响一些能力的发挥。”

张靖宣的神情瞬间阴鸷无比。

看来是猜对了。

韩穆凛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无处不在的人，也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因为对方身上有限制！

只要有限制，就是件容易解决的事。

“你不在乎这些普通人的死活了？你说的，他们可都听见了。古武者确实是存在，而神，也是真正的存在。”

张靖宣的神情变得有些狰狞，之前跟她共事的人都被她的样子给吓到了。

平常时在人前温和的人，会有这样一张面孔。

韩穆凛勾唇一笑，讽刺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当然，”张靖宣眼里浮现傲然，“你们杀不死我的，因为我是神。”

“你被困住了吧。”